【楼丽衍生】来函致爱 [8] (贺涵X祖贝莱)

停车库里的哈雷,贝莱就去看了看,确实是个宝贝,特别特别地吸引她。可让她就这么骑出去,她想想还是不妥当,所以就沾了沾眼福,摸了摸手感,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。正因为存下了这个念想,所以当贺涵把她带到车库,扔了个头盔给她,说要带她出去夜骑的时候,她可兴奋了。但人贺涵可没让她驾驶,自己坐上去后,朝后座努了努嘴。


“那儿,你的位置。”


“不能…这儿是我的位置么?”


贝莱抚着哈雷的反光镜,撅着个嘴巴站那儿不肯动。贺涵摆出个小混混的腔势,一脚踩在脚踏上,手撑在车把手上,斜着身子眉峰一扬,眼光上下把贝莱给溜了个遍。


“小妞,你知道本少爷要带你去哪儿么?你开?你往哪儿开?”


“你说了地址我不就知道该往哪儿开了么?又不是不认识路!”她嘻嘻笑着去掰贺涵的手:“少爷对吧,哪有少爷亲自开车的道理,小妞来当你的司机,这可是高级别待遇。我车技很好的。”


“少废话,坐后头去。”


“我又不是你女朋友,这种摩托车后座搂腰的待遇我不需要。”


“嘿,你这意思我是你男朋友,能享受搂你小蛮腰的待遇了?”贺涵臭不要脸的凑近了,用一缕烟的声音问道:“真的呀?你要认了,我也是可以考虑一下的。”


“你…”贝莱气得跺脚:“你脑子能不能不转这么快?”


“不能!聪明人的脑袋是不能停歇的,那是浪费。”眼见着祖大小姐气得要走,他一把拉住她往后头拽:“行了,别磨蹭了,又不是没坐过我后面。我带你去抓你老公的奸,我怕这油门要是在你脚底下,你到时候一车头给撞过去。狗男女死了没关系,我多冤枉啊!”

 


这确实是件大事,贝莱虽然心里将信将疑,他怎么就这么知道常乐的动向?可另一方面来说,她又对贺涵是绝对的信任。


常乐会在哪里?捉奸,为什么在电视电影里看起来很兴奋的事情,到了自己身上这感觉有点怪怪的啊,一点都不刺激,但是要说难过似乎也谈不上。


贝莱坐在后座上,手随意勾住贺涵的腰,胡思乱想了一路。想的烦了,人就往前一冲。这哈雷和她自己那款铃木凖又是不一样的,驾驶的人不需要去紧贴车子的流线,人就坐得比较挺拔。贝莱低着头的往前一冲,带着头盔的硬脑袋就撞上了贺涵的背。原本挺得板硬儿的背被撞得硬生生往前凹了下,快成个曲线了。


贺涵没吭声,贝莱不知道怎么吭声。隔着头盔的前盖,她看着他的背影发呆。呆了一阵,眨了眨眼,再转头去看从身边一晃而过的霓虹灯,树上的彩灯,等公车的路人,挽手搂腰的行人……贝莱笑地有点苦,又难以形容自己到底在笑什么,苦什么。是荒唐吧!她看着这些一闪而过的人,总觉得他们每一个人的人生都比她过得好,比她过得靠谱。她到底在过些什么日子?


这样的念头,一直到贺涵把车停在一间夜总会的门口也没能止住。


“就这儿了,等着吧。”


贺涵回头看看她,也没提刚才被撞的事儿。贝莱点点头,摘下头盔,也没说话,乖巧地坐在那儿等。


贺涵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的,可想想人家毕竟是来捉老公现形的,自己平时插科打诨,开个玩笑也就算了,这会儿说一些不痛不痒的总不是个事儿,倒有些看笑话的嫌疑了。于是他往边上走了两步,靠在棵树上开始抽烟。


贝莱想着的还是刚才那些荒唐。要不是自己当初逞一时之快,在知道常乐脚踏几只船后,为了让他当众出丑,为了报复的快感,仍然举行了婚礼,搞到今天这样被赖上的局面。她当时就应该直接拿着那些证据,带着证人,让她单叔叔带着保安公司的人,让她爹带着拳馆的人直接押着常乐去把婚离了。哪至于现在这样的局面?自己有家回不得,住在贺涵家里又算什么?她的烂摊子和贺涵无关,他们相识的时候就是一团乱,再这么走下去,可能就要更乱了。他出钱出力地帮她,为了什么她大概知道。可就因为这份知道,她没有高兴和羞涩,反而是,慌了!


她把目光转向去找贺涵,贺涵也正在看她。两人目光一接,谁都没转开,也谁都没先启口。最后还是贺涵先把烟头给掐了,向她走来。才走了两步,那边夜总会门口就走出了拥着个女人的常乐。


贺涵立刻停了脚步,显然贝莱也看到了。


“你…要棍子么?我去找找。”


“不用。”


“那…要不要上去抽一耳刮子?”贺涵看看贝莱的脸色,小心翼翼地建议:“他最近都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。那五千块钱应该早花完了,这女的还有点钱。他倒没把她带你家去,都回的这女的那儿。”


“亏得长了副好皮相,甜嘴巴,总有女人愿意倒贴。当初,他也花了我不少钱。”


“嘁…我…比他长得差么?不能吧!”


贝莱这话说得贺涵老大不乐意,特别是她也为那小畜生花过钱这一句。那畜生什么德性,凭什么呀!他除了吃过祖贝莱一个冰激凌,喝过一瓶矿泉水,还没得过其他好呢!


“你比他差多了!”贝莱笑笑。见着常乐搂着那女的在等出租车,两人还时不时打个啵,那搂着腰的手早就攀进了衣服里头。贝莱走到马路牙子那儿蹲下来,撑着脑袋努力想自己当初有没有和这个人也那么不雅过。想了好久,应该是没有。


等她放下手,只看到贺涵的皮鞋在她面前打转,头发顶上飘过的是他吼了好几遍的:“我差哪了?”


贝莱站起来,也是第一次才发现论身高,自己只到他鼻尖啊。于是她伸手拍了拍他脸:“君子是没有女人贴的,浪子才有。”


贺涵眉毛鼻子连带头发一起扬了起来,算是认可了这句听上去像是表扬的话。


“哎,你真不打算去出一口气么,后面空车可是来了,最后的机会了。要不,再跟过去,捉奸在床?”


“上去泼妇骂街?你那么想看我笑话么?”贝莱闭了闭眼,落在身侧的手攒成了个小拳头。她是真的想上去把常乐揍个半死的,或者直接揍到死才能出了心头这口郁闷气。可是要那样,她在贺涵面前还剩什么呢?只有一辈子都洗不掉的难堪了吧。


她不愿意。


“既然你消息这么灵通,还能带我来这儿,该是请了私家侦探吧。那就应该还有后着留着,不会真指望我上去厮打的。那就这样吧,你觉得该怎么办就怎么办。费用,我之后会还给你的。”


“好。那走吧。”


贺涵回答得也干脆。走回哈雷那儿,把钥匙扔给她。


“你开吧,我坐后面。”


贝莱接着钥匙愣了两秒,看向已经戴好头盔站在后座那儿的贺涵:“谢谢。”谢谢你实在太懂我,或者,你太懂女人了。贺涵,你这样的男人,是比常乐更可怕的。


起初的车速不算快,和贺涵开过来的时候差不多。贺涵也没有问她往哪儿开,像贝莱来的时候一样,他看着周边从身侧快速倒退的人、景、物开始走神。再后来,车速就越来越像要飞起来了,以至于起先还只是抓住两侧的贺涵不得不环抱住了贝莱的小腰。他感觉她小小的身体里像有个小宇宙在逐渐升温,走向爆炸。而他拦腰的手臂像是闸门上的栏杆,在后半段车程中,贺涵一直在挣扎,挣扎这道栏杆究竟是该上升,还是就这么不动。他是该放走她,还是就此紧紧箍住?!


贝莱把车停在了江边,摘下头盔撕心裂肺地对着天空和江面大喊。贺涵看着她颤抖的背影坐着没动。


贝莱喊累了,转身一头扎进了贺涵敞着风衣的怀里。

 


“我有故事,你有酒么?”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安抚在她肩头的手都快僵化了,她才在他怀里抬起一张满脸泪痕的小脸,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,可怜兮兮地问他。


他迟疑了两秒,胸膛起伏,终于用力呼出一个气,像是砸下了一个决定。


“我有个想和你写新故事的人,是新的故事,你要么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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